‘哼!’楚庄澜冷哼一声,没有看菊儿径直进了姜玉溪的房间。
‘我的妃子,看来精神不错嘛,不知道那鞭子的滋味如何。’楚庄澜带着讥讽的口气冷眼看着眼前这个本该死的女人。
‘殿下看来似乎心情不太好,还希望您不要有气往别人身上撒才是。’姜玉溪的眼睛对上楚庄澜的眼睛,没有一丝退缩,冷静的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若不是面容依旧,楚庄澜甚至以为是换了人。
话说着,楚庄澜已经走到姜玉溪的身边,一只手卡主姜玉溪的下颚,冷峻的面容抵在姜玉溪眼前。
‘敢去膳房抢东西,还嫌给本太子丢的脸不够吗,像你这样自私的女人,我总在想,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楚庄澜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恨意,恨这个女人杀死了自己最心爱的人,如果不是她,白莲就会是太子妃,未出生的孩儿,将来也会是未来太子,同他驰骋天下。
楚庄澜的手加大了力度,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只是,还不是时候。
“嗯。”姜玉溪痛的闷哼一声。手掌展开,用尽力气,掌心打向楚庄澜结实的胸。
楚庄澜向后退了一步,眼中充满了惊奇。
她到底是谁,往日那个懦弱的女人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她还是以前那个懦弱的姜玉溪吗?竟敢对他发起攻击?
姜玉溪用力过猛,手臂上和身上的鞭伤挣裂开,再次流出鲜红的红,顺着衣袍向下流。
姜玉溪并不想这样,伤口遍布全身,动作稍大些就会挣裂伤口,上次风铃带人来找茬,自己就差点因为失血过多送命。
这几乎用尽了姜玉溪全部力气,姜玉溪也吃痛的往后倒了一步。
‘好,很好。’楚庄澜的脸上明显充满了恼怒,单手再次捏住姜玉溪的下巴,另一只手狠狠的扇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猛劲把姜玉溪打得瞬间倒地,嘴角充满血腥味,额头碰在桌脚,流向眼角,原本青紫未癒的脸顿时红肿一片,火辣辣的疼。
这次,姜玉溪知道,自己真的激怒了他,他不会就此罢手。
果然,楚庄澜并不罢休,一把提起被打倒在地上的姜玉溪。
‘你不是很想玩吗?好,本殿下奉陪到底。’说话间,楚庄澜的手游走到姜玉溪的腰间,狠狠一抓,清脆的布匹撕裂声,姜玉溪的外衣就被撕下,只剩抹胸,露出的手臂肩膀上,满是丑陋狰狞的伤疤一览无余,有几道已经挣裂,血流向臂弯。姜玉溪紧张的双手抱胸,护着残留下的内衣罩着的胸部和私处。
‘哼,原来这鲜明外衣下面的躯体,跟你的心一样丑陋,’
楚庄澜的手指戳中姜玉溪臂膀上的一道鞭痕,伤疤裂开,红色液体顺着并不光滑的手臂流向肘部,最后滴在地上与土混在一起。
姜玉溪后背直冒冷汗,倒吸口凉气,嘴边却依旧划起一丝嘲笑。
‘你笑什么?’楚庄澜显然有些怒了。
‘自以为内心不怎么丑陋的南辽太子好像也光鲜不到哪儿去。’姜玉溪直视着楚庄澜,这是以前那个太子妃所不敢的,看着自己身上的满目疮痍,都是他的杰作,他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下手,难道他不丑陋吗?
‘这也是被你逼的。’楚庄澜没有做太多犹豫,一把揭下了姜玉溪胸前的一大块血痂,顿时血如泉涌。
楚庄澜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一手腾出空从胸前掏出一酒袋,咬开瓶口喝了一口。
‘味道不错,要不要来点?’楚庄澜阴邪的笑。
酒袋高过姜玉溪的头顶,倾袋而下。
楚庄澜把几乎一袋酒全部浇在姜玉溪的身上,伤口触及到辛辣的酒,顿时火辣辣的疼,如被灼烧一般。酒是发物,姜玉溪当然知道楚庄澜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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