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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寒云想说,我后悔多买了一副帐席时,被来人打断了。
“云姐姐睡了吗?门怎么没拴?”小花说着推门进来,寒云的忙放开云霞。“咦,寒哥哥也在,那我走了。”
“他在,你来又不矛盾,走什么?”云霞好笑道.
“我也没事,就是想让云姐姐看这衣服是不是有些瘦?”小花穿着下午新买的衣裙展袖给他们看。
“这哪里是瘦,分明是咱们小花身材好,哇,我要流口水了。”
寒云遗憾而微恼的扫过小花,他鼓了多少勇气才在夜晚从那屋走到这屋啊。被她这一扰,不知他还要积攒多久下次来的勇气。看小花一时没要走的意思,寒云道:“你们谈吧,我说完了该回房了。”
云霞看他走了也没挽留,只当他是吃醋来的,不知他是来不单纯的。转脸和小花闲聊。
“那一身怎么不拿来穿上也让我看看。”云霞好羡慕,忽而奇道:“他们一个个都招来一群,你和明慧怎么没有给他们招家几个竞争者?”
“就村里那些男子?看咱家自惭的都不敢说话,垫脚的都没有还竞争者!”小花鄙视道。
“也是,还真没有能上眼的,不过以余恩这雏形,过三五年,肯定是洛安第二。反正你还小,要不等他?”云霞思量道。
“小破孩,再长十年还是小破孩,谁稀罕他。”
再好没缘法也是不行,云霞也笑自己操心太早。小花才十五,十五不也还是孩子吗。
小孤村偏远如眼昏耳塞老人世事不问,但凭日月轮回。七月初八早上,余恩气急败坏的冲进厨房。“咱家傻子呢?”
“你又干嘛?”小花不耐烦的轮开折断柴火的动作范围,想把他赶出去。小破孩就是小破孩,不知愁滋味。
“傻子说,七月初七晚上藏在眉豆秧下,能听到神仙说话,害我待到半夜,倒是把雨等来了,哪有神仙?”余恩怒诉道。
“到底谁傻呀,你既叫她傻子,还信傻子的话?”小花抢白他,余恩瞪眼没话说。
“别闹了,姐姐去范老爹家了,他那在外当兵的儿子负伤回来了,姐姐懂些医术,被叫去看了。”明慧告诉弟弟。
吃饭时,桌上没了以往说笑热闹,都低头吃饭,许久,君正说了半句:“这仗打得。。。。。”
看没人应,云霞接了句。“打仗又不是种地,做衣服,有规律有尺寸,怎么打怎么好。”春如抬头看她一下,寒云倒是嗯了一声表示附和。
李大嫂带狗蛋来玩,意在探听云霞的去向,战争的消息终于传到了小孤村,也波及到了人们的生活。他们一家三口是被云霞带到这里扶持生活的,本来日子一天好过一天,谁料又遇战事。丈夫李才伤了一条胳膊,很难想象再次出逃。
云霞倒没给她打哑谜,直言道:李大哥断了一臂,到万不得已时,逃还不如躲。从明天开始,让寒云他们在他家挖一个地下室用以避难。李大嫂千恩万谢道:那就到时两家都躲在那里。云霞苦笑着摇摇头告诉她。自己有心疾不能待在黑暗狭小的地方。云霞不想就这一话题再谈,拉上狗蛋坐上摇椅:“狗蛋,姑姑再教你一个儿歌好不好。”
狗蛋在晃晃悠悠的摇椅上兴奋的直点头,连道:“好。”
云霞缓缓道:“快过年了,有一家就把家中养得动物都叫来说:快过年了,你们说,你们谁该杀了吃肉呀?”
狗蛋叫道:“姑姑错了,这不是儿歌,姑姑这是讲故事。”
云霞笑道:“好,你开始跟姑姑学:小白鸡说:小白鸡,脸皮薄,杀我不胜杀个鹅。鹅说:我脖长,杀我不胜杀个羊。羊说:我四只蹄子朝前走,杀我不胜杀个狗。狗说:看门咬的我喉咙哑,杀我不胜杀个马。马说:背上鞍子恁都骑,杀我不胜杀个驴。驴说:呼呼,一天磨了二斗谷,杀我不胜杀个猪。猪说:吃糠咽菜都是我,杀我也等年谢说。
时间永不停息,它不管你是在悠闲的唱儿歌还是要做什么事情。在八月十五这天晚上,皓月当空,盈新如洗,恨不得把花架上的细叶微花,都描摹在地面。“仗不是这么打的。”君正第二次对这次战争发表看法。
“国是他们的国,民是他们的民,他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还是云霞接了一句。春如张口想说又停了,云霞感到君正一直在注视着她。
“寒云,去你屋吧,我有些凉。”云霞拉起寒云大大方方的携手同回,他们可是快成亲的准夫妻。进屋云霞就把门拴上了。
“你要像我这样让他们都知道我们在一起,看谁还会来故意打扰。”云霞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寒云晚上共找过她三次,都被小花惊走了,第三次后,云霞终于领悟了寒云找她的本意,也觉出小花可能喜欢寒云。
“这样怕要被取笑了。”寒云取出火石,他虽然越来越迫切想要得到云霞,但要他这么明着告诉众人今晚他们要合卺了,还真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