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可去年就说了今年秋末要去福县走一趟,看看那边的秋收情况,大家都知道。
于是在交易会结束三天后,一艘平平无奇的客船从码头出发南下时,并无人意外,都以为那就是祁可的包船。
但其实船上除了行船的船工,并无乘客,祁可悠哉游哉地呆在千荷境里按部就班做她的事,这艘船只是掩人耳目,让人以为她乘船南下了,但其实,她哪里愿意真的在船上晃悠十几天到福县,舒舒服服地在千荷境里算着日子直接过去不好吗
为了这个计划,她把放在镇上私人地盘里玩野了的狼和豹子都收了回来,小雕有余也没再放出去。
动物们不知道是不是经历得多加上本就是生物链顶端,智商不低都学聪明了,还是千荷境的水土环境就是有利动植物进化,反正狼、豹子和雕都挺安分的,哪怕天天雷打不动都要上天出海的小雕也乖乖地呆在对它来说地方狭小的灵境里,实在想飞就绕着灵境的天空兜圈子飞。
十余天后,贾记的船来到了离祁庄只差一夜水路的地方,祁可在天黑后与照临乘飞行器赶来会合,次日天刚亮船只靠泊在了福县祁庄后门的水路码头。
祁可在船上放飞憋了十多天的小雕有余,带着全部的狼和豹子,大摇大摆地下船。
从后门码头往主宅去的路上都被清场,但狼和豹子习惯性地要检查地盘,它们去年虽然来过,一年时间当初留下的气味早就被雨水冲刷得一丁点痕迹都没有了,所以一边做记号一边跑出了主宅范围,然后,就听到在外围活动的女人孩子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真是给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