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队和军队的碰撞上,在爆发的惨烈的战争当中,人族在依靠拥有超凡气血的武卒们拼杀的时候,照样会安排一些掌握类似术法的高人在部队当中听命。
或能安抚军心,或能占卜凶吉,或能如眼前看到的这般施展万般术法
“銘哥儿怎么会这种术法的”但他们的疑惑就在这。
大家都是普通家庭出身。
对于赵銘,了解也只是临海郡赵家分出来的,在玉梨县的旁支赵姓。
虽说在玉梨县算得上是大户,在临海郡的赵家族谱里也有一席之地,但怎么着也不可能拥有如此术法的能力,也不知晓这位外生的母姓赵家少爷哪里学得的
“孤陋寡闻。”只是,已经来到南门,专门负责这边的役农弓手的队率张耀祖,以及役农长柄矛手的队率张圆,看着赵銘身上浮现的金黄色的阳系神力,眼里震惊之余,对这些本地的民壮和小旗官们的惊讶,显得略有高傲:“此乃龙裔之天赋”
震旦天朝的掌权者全部都是龙之子嗣,在某些关键的部队和府衙当中任职在一线的管理者,同样流淌着龙的血脉,天生就有着操纵阴阳两系神力的天赋。
包括整个震旦天朝的百姓,体内实则都或多或少的流淌着龙血。
只是因龙血的稀薄程度而定义龙裔。
当然。
对于这些惊讶震骇的目光,赵銘根本不在乎。
在这个有足够的功德就能从天道那获得一切的世界,这种法术的确稀少,但并非是某种秘而不宣的力量,在中三品以上的部队中反而都颇为的常见。
赵銘有着自家那位神神秘秘的生母,还是已经故去没办法再求证的亡母,只要将一切都推到她的身上,那么他就不会受到太多的怀疑,反而还会因为自己那位便宜母亲颇为忌讳的过往,而让外面那些无端猜测的众人,更是产生更多无端的联想。
起码,在此时此刻释放来自震旦支援过来的法术,对于赵銘而言非但没有半点引起他人恶意的下作手段,反而还会震慑他人,他赵銘也是有着神秘后手的
并且他赵銘,还是有着绝对的聪慧天资,有着广阔前途未来的人
曾经混迹官场十余载的他可是清楚明白。
有些人只能锻炼而不能打压。
甚至是有些人
连锻炼都不行,只能捧着一路向上,万般荣誉加身
“那么,现在就来吧”赵銘的脸上带起些许笑意,但眼中却愈发的冷漠起来,眉心发烫,他操纵着一股从无形又化为实质有型的力量出现:“龙息决”
“嗡”赵銘睁眼,金黄色的眸子里那股烈焰瞬间升腾。
“轰隆隆”仿佛天地都在惊变。
南门上空十余米处。
神力浮现,隐隐间竟然汇聚成了一张神龙之首。
无数烈焰盘旋于龙首之中,更是随着那张开的满是尖牙的龙口,无数的阳系神力汲取了这个世界本身就存在的,隐隐中的灵气,愈发汹涌的喷吐而出
“嗷”那是龙吟之声,带着愤怒的吼声,更是随着这股龙吟怒吼将口中盘旋着的汹涌澎湃的烈焰,呼啸着吹袭着,以长锥类似的轰然间沿着城墙的边缘,在那南门数量最多的妖匪的群落当中,以熊熊烈火的恐怖喷吐,彻底的席卷过去
宽有三四米到五六米再到十七八米,长有从喷吐在地上的起点到最后散布开来的尾部,直接划过了上百米之多,完全是一股喷吐而出的烈焰席卷过一切
就真的仿佛是一头烈焰神龙,对着地面喷吐出了祂的愤怒
“嗷”可这不是结束。
而是开始
赵銘的目光再次看向东边的城墙方向:“龙息决”
心中思维绽放。
同时,绽放的还有那新的龙首。
以及在那庞大的龙首中,再次在墩堡的东面城墙汹涌的喷吐而出的烈焰
“呼呼呼呼”熊熊燃烧的灼热的大火弥漫过城墙之外,恐怖的温度甚至让最接近法术释放范围的民壮或震旦长柄矛手,那暴露在外的毛发都微微卷曲起来
更别说拥挤成一团的妖族乱匪,根本就在这股恐怖的烈焰当中无法做出反应,大多数都只能被动的困在原地,看着那只是七八秒的瞬间就喷吐过来的烈焰,然后就在那绝对炽热,要燃烧掉一切的大火中被吞噬进去,带着戛然而止的惨叫,彻底没了声息,将城墙外化作了死寂一般的安静
“下令,役农马军,出击绞杀溃兵”赵銘眼里的金黄色的焰轮逐渐消逝,可是他的声音却回荡在墩堡当中:“打开城门,即刻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