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不属于她的硬物尚未从她体内移出,他忽抱着她一个翻滚,两人的位置颠倒过来,她坐在
他的腰间,面对面地赤裸相对,那处还是紧紧粘着。
“六儿,你睡吧。”郑荀轻拍她的背。
自有了元儿后,庞六儿惯来会上着灯。
她跨在男人身上,身体里还吞咬着他的东西,六儿拍他,扭头去看小崽子:“放我下来,我给元儿换个尿布,一会儿把炕都给
淹了。”
郑荀没拦她。
小妇人撅着屁股在那儿帮元儿换尿布,奶娃儿让人叨扰了睡眠,哇哇张口嚎了两嗓子,六儿忙低声哄着。
声腔温柔平缓,郑荀从未见过这样的她,男人晃神了瞬。
郑荀在这刹那间,同次跟六儿站到了一处,忽觉得像这般婆娘孩子热炕头似乎也不错,可惜没人能给他答案。
他自己也不能。
郑荀又把六儿抱到了自己身上,棍子直驱而入,嵌进她穴内。
“这样睡不着。”
“之前不是睡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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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那会儿,小崽子醒了。
迷迷糊糊扯着嗓子要吃的,六儿趴在郑荀身上,听到哭声便不自觉往孩子那儿挪。
郑荀那东西,埋在她身子里大半夜,其实早就软了,只是还硬堵在她里面不肯出来,让她这么不管不顾磨蹭两下,陡然又硬了
起来。
六儿才不理他,她随意扯过一旁衣物披上,裹抱起元儿,主动将奶头塞进小家伙嘴里。
男人看的一阵眼热。
说起来两人刚成亲那会儿,庞六儿才多大呢,如今这小娘子低垂着眉眼,成了小妇人,连崽子都生了。
元儿奶啃了一边便不肯再吃,六儿起身想去挤,直接让郑荀给压在炕上,目光灼灼盯着她:“六儿,我渴了。”
看着清净自持,少年老成的状元公在炕上也不过是这模样,一味含着妇人的奶子。
元儿自是不知道,他余下的口粮都便宜了他爹。
露月初,六儿就要随郑荀离开西平乐镇。
镇上这宅子,她住了近一年,心里舍不得,却也心知肚明,自己再回来的可能性怕是微乎其微,她寻了牙保,想把这屋子给卖
出去。
挂出去的价比她之前买时贵了三两银子,屋子里那些后置的物什,六儿都打算一起卖了。
没想到来买宅子的人竟是冯商。
说来六儿有近四个月未见到他,牙保给两人立了字据凭证,六儿照规矩付了半两银给牙保。
待那牙保走后,六儿方问冯商:“商哥,你怎的要买宅子?”
冯商刚也不知道卖房子的是庞六儿。
此时听到六儿这么问,面上反现出丝窘态:“六儿,之前我娘给我相了邻村的孙寡妇,那边连着打铁铺有些吵,我怕……这
才……”
张氏怕冯商还惦着庞六儿,四处扒拉着给他介绍婆娘。
冯商不可能一辈子都单过着,他跟六儿无缘,他也断了那心思,不如再寻个妇人好好过日子。
那妇人没六儿长得美,年岁和冯商相仿,也是个命苦的,男人死了没留下一男半女,好在娘家也在同个村子,家里还有好些个
兄弟。
乡下人没那么多繁琐的礼节,如今虽然没正式办事,却已差不多是走了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