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地方多啊,小白脸,你老实说,是不是老早就想爬老子的床了?”
宴锦书嗯啊叫了几声,话里带喘,“谁……爬你的床了,明明……呜啊!啊——!要死了,啊啊啊……”被逼得哭着喊了出来,“是你爬我的床!”
“哦,差点忘了,我现在是你的助理。”余睿俯身抱住宴锦书,滚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侧,“老板,我干得你爽不爽,嗯?”
那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尾音微微上扬,相当性感,宴锦书用力环紧他的脖子,当场射了出来。
宴锦书呜咽着咬住余睿的肩膀,眼眶湿润,整个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细密颤抖着。
所以宴锦书才不喜欢余睿骂粗话,声音那幺美,人又那幺帅,那些粗俗的字眼真配不上他。
余睿又坚持了十几分钟才射,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出来,宴锦书双手狠掐他的背,仰头大张着嘴,呻吟堵在喉咙里,变成带颤的喘音。
余睿缓了会儿,将宴锦书扛回主卧,进浴室,洗完澡又扛出来,往床上一丢,宴锦书按着腰坐起来,拿眼横他,“就不能温柔点吗?”
“我只对我媳妇儿温柔。”余睿叼了根烟在嘴里,伸手去拿打火机。
“老公~”拖个甜腻销魂的尾音。
啪嗒!
手一抖,打火机掉地上,余睿凶狠瞪了一眼过去,“别瞎鸡巴叫!谁是你老公?”
“你啊。”宴锦书懒懒往床头一靠,两条白腻腻的长腿随意交叠,伸手从床头柜拿过烟盒,抽了根放嘴里,下巴指指地上的打火机。余睿绷着脸捡起打火机,给他点火,宴锦书吸了口,抓住他手腕,烟雾喷他脸上,“我第一次都给你了,你难道不想负责?”
“你妈逼!就你是第一次?老子也是第一次!”不对,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可不是什幺光彩的事儿,余睿脸色一红,接着转青,最后定格为黑色。
“呀?”宴锦书故作惊讶,“不会吧?那竟然也是你的第一次?”
余睿肠子都悔青了,后槽牙差点儿没咬碎,“什幺叫也?老子逗你玩儿呢,这种话你也信?”
宴锦书只当没听到,继续说:“放心吧,我会负责的,跟了我绝不叫你受委屈。”
余睿气得双目充血,用力一捶胸口,转身怒气冲冲往外走。
“去哪?”宴锦书抖着肩问。
“回家!老子不陪你玩儿了!”
“钱不要了啊?”
“不稀罕!”
摔门,走远了。
宴锦书抽着烟,低头想了会儿,忍不住笑起来。
这两天纵欲过度,宴锦书累惨了,拉过被子蒙住脑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上八点,被文武叫醒。
宴锦书爬起来,下床,伸手让文武给他披上睡袍,系好带子,打着呵欠往洗漱间走,“人呢?”
文武回答,“二楼房间里。”
宴锦书从洗漱间探出头来,满嘴牙膏沫,含糊不清地问:“还在睡?”
文武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