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来纾解,为了避免打扰,所以将手机关掉。
到办公室打开时,短信通知他好几通未接来电:几乎都是白思思的。
薛进知道昨天他彻夜未归,女人肯定着急,但那关他什么事,很快他和她就是没有太大关系的陌路人。
床上放了两只枕头,紧紧挨在一起,此时在薛进看来十分刺眼。
男人回过头来,从床底下翻出一只皮箱:样式不太新潮,但容量很大,薛进打开箱子,检查了一番。
里面没什么东西,也没有破损,对此十分满意。
他打开衣柜,先从小物件收拾:内衣,内裤,领带,袜子,几块手表和领带夹取出,另外放置,而后便是衣服和裤子。
男人的西装和西裤都是干洗,整齐的挂在一侧。
薛进粗略估算,他的西服没有三十套,二十套起码是有的,这还不算休闲和十分正式的制服。
男人不仅抚额,穿的时候不闲多,收拾起来就麻烦。
薛进舔了舔嘴角,将衬衫袖子高高挽起,动起手来,认真仔细地将西裤折叠的菱角分明;西服则稍微简单,做了几次后,得心应手。
待他将最后一件衣服叠好,放入箱子中时,突然听到开门声。
薛进精神一震,给整理箱上了锁,而后开门走了出去:保姆手里提着装满食材的篮子,看到男主人也很吃惊。
“薛先生您回来的这么早啊?”
保姆阿姨下意识的拍了拍胸口,笑眯眯的打着招呼。
薛进点点头,随意客气道:“你去买菜了?以后还要多多麻烦你,照顾我儿子。”
对方十分受宠若惊。
“哪里,您说的哪里话,都是我应该做的。”阿姨换好了拖鞋,见对方无意多做交谈,连忙向厨房走去。
薛进见不是白思思,着实放松不少。
如果女人看到自己在做什么,那么很可能要大吵大闹,自己走的也不痛快,男人见保姆要做饭,也无意多瞧,复又走回卧室。
薛进打开后备箱,将箱子放入,而后锁好。
他拍了拍手,走回到车门处,但并不急于发动汽车,而是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给自己点上。
男人深吸一口,悠悠吐出几个烟圈,有大有小,慢慢被周围空气吞没。
薛进透过弥散开来的白雾,抬头看着家所在的位置,一时间颇有感概:毕竟住了那么多年,多少有些感情。
当要离别时,薛进想到的不是白思思的坏,更多的是她的好。
女人刁蛮任性了点,但长的漂亮,虽说放荡,但也是自己放纵宠溺的结果:他需要一个稳定的家庭,来支撑自己的事业。
她在外面玩归玩,但对自己有感情,薛进知道。
可无论如何,薛进十分清楚,她不是自己所要的那种类型,只是背后的权势吸引人,他给她做了那么多年二十四孝老公,也该知足了。
薛进一根烟没抽完,愤愤扔掉,随即上车。
男人现在能去哪?酒店吗?不,薛进有一个很好的去处,那里充满了美好回忆,这就是──豪园。
很多天没有人住,进门后空气有些污浊。
薛进连忙将所有窗户都打开,一时间空气变得清新,男人四周看了看,扯起嘴角,只有这里才有家的感觉。
薛进将箱子放在衣柜前,打开后发现里面有几件自己换洗衣服,抿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