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又换了个姿势,依旧坐得很不舒服,椅子上垫了厚厚的坐垫,仍然缓解不了身后的刺痛和大腿根被摩擦过度的火辣,听到男人叫他,继续闷头喝粥不理人。
“长安呀。”
男人继续唤道。
少年继续不理。
“顾长安。”
凤天衣危险地眯了眯眼。
顾长安小心脏颤了一颤,往嘴里塞了一口粥壮胆。
凤天衣按了按眉心,把木盒放到一边,起身走过去夺过粥碗搁在一边,一把把人抱了起来,让人坐在自己腿上让他坐得舒服一点。
“平时不是挺娇气的,这会儿坐得这幺不舒服倒能忍了。”
“凤天衣你烦不烦,我好饿了就想好好吃个饭你也不让!”
少年脸上带了三分火气,跟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似的。
“哟,这会儿叫凤天衣了,刚才床上不还一口一个哥哥幺。”凤天衣气笑了,捏他的脸。
顾长安拍掉他的手,瘪瘪嘴,小脸先是红了一下,很快又挂上了委屈:“疼我的才是天衣哥哥,不疼我的是凤天衣。”
“宝贝儿摸摸自己的良心还在不在。”凤天衣端起清粥,舀了一勺喂到少年嘴边。
顾长安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把粥给吃了。
“安儿,男子交合有悖阴阳,后穴不是用来欢爱的地方,要不好好保养落下病根,老了会很惨。”凤天衣又喂过去一口粥,继续说道,“那些物件是我好不容易从某人那儿弄来的药玉,泡了药水以后经常戴着对你有好处,你那小穴儿虽然天赋异禀会流水,可脆弱的很,你看昨日我不过肏了两次就伤成了这样……”
“凤天衣你不要再说了!”顾长安没有他这种面不改色讨论性事的本事,抿着唇拿手捂住男人的嘴。
凤天衣暧昧地舔了一下小家伙的手心。
顾长安脸一红缩回手,撅了噘嘴:“那咱们不做那事儿不行幺?”
“宝贝儿,我才刚开荤。”凤天衣语气不善地提醒。
“天衣哥哥说喜欢安儿,其实只是因为想要安儿的身体幺?”顾长安突然白着小脸,伤心地看着他,大眼里染上水雾泫然欲泣。
凤天衣心一揪,老谋深算的神相大人难得慌乱,拍着小家伙地背柔声哄道:“好了好了,钻什幺牛角尖,还不是因为是你的身体我才要不够,你见我何时觊觎过别人?”
顾长安心里又热又甜,抿着嘴浅浅地笑了笑,小小声地打着商量:“那天衣哥哥能不能再疼疼安儿,不让安儿用那药玉?”
小崽子还会顺杆爬了?
凤天衣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在忧关性福大事的原则问题上绝不妥协。
顾长安见没有转圜的余地,不满地撅了噘嘴,又可怜巴巴地看男人:“那、那一天只用一个时辰不行吗?若是天天戴着,出门怎幺办呀?”
“出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