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东岛国的那位上将,之所以下决心要杀他,缘由就是在此。
“也许吧,”经历了这么多,韦公公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知钻研修行,而少于人情世故的东岛国天忍。自然也清楚详细,因此也就没有在这上面和对方纠缠,而是笑容不改地回道:“不过这一天,山本君恐怕是看不见。
好了,今晚虽然不太尽兴,但山本君不想在继续玩下去了,那杂家也不勉强,就直接进入正题吧。
东西在哪?”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东岛国的大纳言反问道。
“会,因为山本君是个聪明人,”韦公公直接半蹲了下来,对视着对方的双眼,笑眯眯的道:“想来应该不会作出不智的决定。”
“那还真是让加藤君失望了,”山本堪助冷声道:“我有时候也挺愚蠢的。”
“……何必呢。”就这么和山本勘助对视了片刻之后,因对方言语而紧绷的脸,便又重新冰消融解,叹了一声之后,韦公公继而道:“山本君,你应该清楚,在一个精通幻心术的忍者面前,挣扎、反抗,都是徒劳之举。
明明能沟通解决的事,为何一定要选择让自己痛苦,来作为应对的方式。
也罢,既然山本君坚持,那杂家也就不在劝了。同时也是时候该让山本君回想起,被幻心术所支配的恐惧了!
来……看着杂家的眼睛!”